現在是上午8:20,離飛機起飛還有五分鐘。可是我沒有搭上飛機,而是坐在第二航廈四樓的餐廳裡,吃著漢堡王Burger King的早餐,經驗到剛剛滿猛烈搖晃的地震。這真是一個特別、難忘的早晨。
我懷疑我是不是暗自祈禱讓自己進入不平凡的一天,所以經歷了這樣的一個早晨。事實上,我昨晚十一點睡的,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聽到一個聲響醒了過來,原來是我房間的的床頭音響,電源突然自動的開了,嘎吱作響。剛睡著了的幾個鐘頭,我正做了一個很忙的夢,被這一個聲響吵醒後,躺在床上試著回想這個夢境,因為覺得它應該有特別的意義給我,想了多久不知道,但是音響的聲音又來了,看著銀幕上的訊息:No CD For Music。太神奇了,我彷彿在睡夢中有想到這個星期的訓練某些音樂我忘了準備。看來,我的音響太厲害啦,用這樣的方式提醒我。於是,看了看時間:3:11,想到那些還沒弄的音樂,決定起床。這比我預定5:00起床提早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搞定了該搞定的音樂,吃了該吃的,喝了該喝的咖啡,六點上路。這一路,我開著車,心裡有一種終於在飛的感覺。同時,習慣自我蹂躪的豬也出現了一會兒糟蹋了一下這個美好。到了停車場,我感受到這一路有一個一個的天使。這一路指的是過去的一年:2009!這一個我經歷過的對很多人來說可能會是開始變成憤世忌俗的人生開始的一年,我把它扭轉成為我人生當中最棒的一年。
到了機場,人沒有我預期的多,輪到我check-in時,華信櫃台小姐告訴我,我沒有進大陸的有效簽證!我當時想:怎麼可能?但是當我親眼看到台胞證上次辦的簽證上的確是“單次”, 已經在上上星期到深圳用掉,而非我一直記得的多次時,我當場決定甩掉驚訝,馬上問櫃檯小姐,怎樣可以在今天拿到簽證並且到鄭州。同時,我拿起電話聯絡幫我買票,辦簽證的旅行社小姐。
(註:以下是人坐在香港往鄭州的候機室等飛機的時候開始寫的)
那時候時間是早晨7:20。我知道這一班飛機上不了了,華信櫃檯小姐很幫忙,列出了超過十種的可能航程到鄭州,包括到香港,到上海,到深圳拿簽證再轉鄭州…..等等的組合。但是時間實在太早,我一直聯絡不到旅行社的人,於是決定到機場外抽了一根菸,順便發簡訊到鄭州,讓她知道我上不了這一班飛機,正在搞定,確定了會馬上通知。
之後,我上了四樓,在漢堡王買了早餐,和賣我早餐的阿嬤級服務人員及值班經理抬槓(因為我想升級我已經升級了的咖啡變成拿鐵,但是這一位阿嬤級服務人員告訴我要補差價,但是要補的差價卻又比訂價多了十元,很詭異)。當然,最後我沒有換我說的拿鐵,因為反正我早上出門前已經喝過最棒的自煮咖啡,倒是我很享受這一個抬槓過程的樂趣。當我拿著我點的餐要找坐位時,回頭一看,媽呀,後面多了十多個人在排隊。哎呀,難怪人的步調沒變法慢,我這一慢,才發現剛剛的抬槓是多麼的珍貴。我希望那位阿嬤級的服務人員和她的經理能和我有一樣的體認。
後來,坐了下來,吃著早餐,旅行社也終於聯絡上了。本來,我是有想怪罪這一位小姐,台胞證是她幫我辦的,機票也是透過她買的,怎麼她這次沒提醒我台胞證要加簽了呢?原來,上一次用掉簽證,我用的是兌換的免費機票,她不知道。而我卻一直以為她幫我辦的是多次進出簽證。這一來一往的沒溝通和誤解就造就了今天的早晨事件。和旅行社電話通完後,已經九點了。旅行社小姐告訴我機票訂好了,到香港轉機,飛機是十點的華航,在第一航廈。我當時是在第二航廈,當下從容的收拾好家當,喝掉柳橙汁,當電梯抵達三樓時,生平第一次,在機場推著我的行李死命的跑向航廈專用電車。這中間我經過了新東陽,匆忙買了牛肉乾,豬肉乾,卻錯過了一班電車,我馬上利用等候時間把這兩包扮手禮放進大行李箱裡。上了電車,只有我一人,還自拍了照片。到了華航櫃台,已經沒有人了,所以很快的就check-in好。接著,真的是如入無人之境,到了登機門還有半個小時才十點。也許,下次出國真的不要太早,從華航櫃台到登機門,大概只碰到不十個人吧,是有點誇張。到了登機門也才發現,原來這一班飛機爆滿,滿坑滿谷的人都已經在這裡。
這時已經汗流浹背了,加上我又很會流汗,坐下來時已經顧不得汗流不止,趕忙拿起了電腦看旅行社傳給我行程表,同時通知鄭州的朋友。一切搞定後,我是倒數的一個人登上這一班飛機。
後來到了香港,辦台胞證時,看到了一屋子的台灣男人和幾位少數的台灣女人。由於我到的早,簽證申請很快的就完成。在等待拿證的過程,讓我有機會觀察我的台灣同胞們。這些男人,不管它們的能力如何,賺多少錢,看起來穿著的品味真的很需要加強。然後,我把眼光轉放在這房間裡的幾位少數女人身上。在我離開哪裡時,已經很仔細的享受了對她們的欣賞。轉機前,繞到吸菸室抽菸的同時,又看到了兩位台灣的女人,在看著她們的同時,我知道了她們吸引我的原因了。因為,她們很美:是那一種不願出頭,默默做著能做,該做的事,那一種不計較的,打從心裡散發出來的付出的美。嗯嗯,真的很美!
後來,從主機場搭車轉往另一個飛往中國大陸專用登機航廈的過程,我注意到了一位大陸的女人。她帶著墨鏡,打扮時髦但算是清淡,她看我,我看她。嗯嗯,她也很美,和台灣女人的美不一樣。她的美是比較帶sexual的。連我都得承認,即使我愛男人,我的確也被她吸引住,甚至引發了一點點的遐想!天啊,她真厲害!
到了候機室,完成了以上的記錄,上廁所時發現有一個吸菸室就在旁邊,走了出去,發現了可能是我到過的所有機場裡的最棒的一個吸菸室,是戶外,而且有一流的view,和可以看到一架一架的飛機就在眼前降落香港赤鱲角機場。香港真的很懂的服務幾乎每一個男人都抽菸的中國同胞。但我不懂的是,這一個戶外的吸菸室,它是沒有遮雨棚的。
上了前往鄭州的飛機,才發覺已經好幾年沒坐中國(南方航空公司)的飛機了。這裡談不上甚麼服務,可是我從它的機上雜誌發現這一家航空公司已經是全亞洲第一大,全世界第四大的航空公司。中國,因為它的發展,它的大,真是一個可敬的國家。
但是,我也發現,南方航空的機上電視像是台灣野雞車,每四排上方一個小銀幕放著一部影片,坐位的椅背也沒辦法後仰(原本以為只有我的是這樣,後來看到我隔壁的乘客也死命的動不了才發現這是正常)。另外,送飲料時,我向服務員要求可樂加冰塊,她給了我一個讓我在心裡大笑了好久的答案:這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同時,一秒鐘搞定倒給了我一杯可樂,車子就推不見了!她當然沒給我冰塊!好厲害,連告訴我到底飛機上有沒有冰塊都省了!
到了鄭州,一下子就出了關。等行李的過程,聽到了一堆人在說河南話,感覺好親切,讓我想到了小學帶著濃濃河南汝南縣口音的我愛的級任導師。她今年如果還在人世,也應該有八九十歲了吧!
鄭州的中心經理接到了我,同時來的人還有公司出資的老闆充當司機。她們安排了一間很別緻的酒店,和訓練場所在一起。房間是很大的。記得在lobby看著貼在牆上的牌價,一天大約600元人民幣。
後來和他們開始聊課程,也算是開始工作了。交談中發現,這個中心的營運應該已經碰到了很重要的瓶頸,這星期進教室的人由原先報名的16人降到目前的8個人。聊的過程中,我也分享了一些過去的經營經驗。我也發現這一個公司要改變,關鍵在這一位中心經理身上。她和我的性格像的不得了,她正在經歷的正是我中心成立最後一年的一模一樣的狀況。只是,我走了三年多走到那樣,她只經歷了五個月。
她的轉變需要她對她自己有同理心開始,同時願意開始接受,願意讓人走入她的生命。我也和公司出資者分享了我的觀點:從事這行業需要專業的訓練和人才。公司老闆從在機場剛碰到的拘謹,到聊完後變成了是個找到懂得他的人的放鬆。
他們兩人都是很愛這一個課程,很有心想做好的人。在支持他們的時候,我保持中立,給他們專業的訊息,甚至給了也在帶學員的這位中心經理一個簡單的問題讓她去問她自己,這一個課程已經從我支持她開始了。
回房間後,心裡一陣心疼的體驗湧上來。我知道,要支持這兩個人成功,我只有用全然誠實,同理心做基礎,不隱瞞的做這一星期的訓練。我對於我應該做的是有信心的,只是,我祈禱明天所有的人都能一起共同度過將會先彼此很不舒服的過程,新的機會會在這裡產生。我知道我夠愛我做的事,我對這裡的人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信心。
由於住的酒店離機場很近,而這裡離鄭州市區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希望短短的這幾天停留,能有機會到市區去看看。
Wow! 我想即使是第一次出國的人都應該沒這麼多的經歷發生在一天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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