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鄭州的黃河

一早受邀於上次來鄭州做訓練的中心老闆去到了黃河，在船上吃到了黃河鯉魚和北方餅。這是一個有趣的體驗。我看到的黃河因為一些工程，即使河岸一樣寬廣，卻已經看不到滔滔大水。

接著到了開封，因為時間有限，選擇了一個點：到了清明上河園。這一個觀光景點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規劃得非常好。倘徉其中，感受到它的景落有致，但它在清明上河圖的那一份古意已經淡了。畢竟，昔人已遠，現在只是後人休憩的一個樂園。

從鄭州到開封的路上，在高速公路的邊界，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大社區，建築物的設計很有特色。整片大的社區，其實是一個大大的圓形。高聳的建築物沿著這一個圓的邊緣建立，彼此之間有很空曠的間隔。看起來是一夜之間建立起來、經過整密規劃過的。它呈現出的美和大和空間感，讓我讚嘆連連。只是，我住在這裡的中國朋友對它完全沒感覺，這使我驚訝。

從鄭州到開封筆直的公路要開車四十分鐘。兩岸的空地原來是農民的耕種地。我感受不到小時候腦子裡被教導的舊日中國農村景象。它是現代化的。一路上一攤一攤的車子賣的都是這一些農民種出來的草莓和鄰近湖裡產的大筪蟹。這一個景象和台灣許多觀光景點一路上賣著農作特產的景象一模一樣。

回到了鄭州，和他們又聊到了晚上快十二點才回到飯店。這期間，我幫他們處理了一些管理上的和訓練上的問題。我發現我有料，在中國是稀有的。當然，我也不斷利用機會支持他們去做一個正統的、有制度的運作公司。我想他們收到了。你可以模仿一個麥當勞，當然你永遠不是真的麥當勞。你只是一個M字母而已。我在做的是，讓他們知道，走捷徑有捷徑的好處。但是願意花一兩年的功夫學到正統，到世界各地哪裡你都可以立足、複製。

今天原本要完成的經營訓練課程就沒進度了。我也看到我的不同，我第一沒因為腦子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再來，我今天順著當下，隨著內地人沒規劃的習慣去過了一天。也許，它是在讓我先在這件事上停下來，在幫我去多了解一些什麼再去完成一個我想實現的夢。